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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三十二章獨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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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章 獨一無二

“所以這就是你被打成這樣的原因?”美裏又好笑又心疼道,她正在給面部抽搐的真嗣酒精擦臉,本來開門看到臉上開染坊的真嗣她都要叫救護車了,真嗣好說歹說告訴她這是皮外傷才勸住,畢竟真嗣算是半個醫生。

“我哪知道這幫人打劫中學生都要前後夾擊的,早知道我就…”真嗣辯解道,當然他也知道,千金難買早知道。

“下次不行讓NERV派保鏢跟你們去吧,反正安保部門沒什麽事幹。”美裏選擇了真嗣不想選的方法。

“…不要吧,保鏢也不是時時刻刻都管用的,我覺得最好讓綾波麗搬離那個偏僻的地方,君子不立危墻之下。”真嗣順勢提出建議。

“嗯…也是,我都不知道麗住在那麽偏遠的地方,她的事都是律子再管,我回頭和律子說說吧。”天真的美裏果然上當。

實際上…沒錯,這都是真嗣自導自演的,他的行李到了之後,就悄悄地易容後見了當地的地頭蛇,沒帶手機,他以其他身份出行的時候從不帶任何電子產品。

而情況也並不是電影裏那種深宅大院裏,和小弟環伺的大哥談判的場景,現在黑道都不違法的好麽,都是辦公室談生意。

真嗣化妝成了一個老管家,那公用電話聯系到了一家事務所——或者說是討債公司,然後見面給了他們一個比較合理的解釋:

“我家少爺和一個他不該愛的人相戀,兩個人私奔了,這也沒什麽,家裏現在也默許了,可是他們現在的處境很不妙,那個女孩為了兩個人的生計手都骨折了,本來老爺的意思是少爺低個頭,服個軟,那就不必再受這些罪,可是他太倔了,所以我來找你們幫點忙。”

“不知道我們能幫您什麽?”老管家一身衣服雖然低調,但坐在辦公室的斯文中年人也不是社會雛鳥。

“很簡單,攔路搶劫,我家少爺練過搏擊,你找三個人纏住他,然後抓住女孩威脅他,好好打他一頓,讓他知道知道社會的險惡,你這裏的人下手有分寸嗎?”老管家最後一句話不經意透露出來一絲威嚴。

“當然當然,我們的人都是受過培訓的。”中年人語氣謙卑,他曾經有幸見過兩次這種大管家。

“嗯,多的我也就不說了,事情辦好,你們賺錢。”老管家慢吞吞掏出兩樣東西:

一份是印有真嗣照片的親屬關系證明——保證他挨那頓打是老父親指示的,被告了也沒什麽大礙,當然,實際上假的。

一個是手提袋,裏面都是捆好的鈔票——只有一半的鈔票,切的整整齊齊。

“這是定金,你們做完,會有人告訴你們去哪裏拿另一邊的。”老管家說罷,起身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拿下了掛在衣架上的禮帽道:“做完讓你的人離開這裏,過幾個月再回來,我不想要老爺少爺之間有隔閡。”說罷,按上帽子緩步離開。

“呼…有錢人真難伺候。”中年人雖然穿著襯衫,但後背卻濕透了,這種氣勢裝不出來。

……

回想起來,真嗣的苦笑平添三分真實,花錢打我自己可還行,至於尾款,呵呵,自己當然會付錢,但是會先打幾個匿名舉報電話,要是他們在離開第三東京的時候不幸把被破壞的鈔票帶在身上,那就怪不了自己了,屋良警官,我給你送業績哦。

要是聰明一點也沒關系,自己可以安排送錢的人和警察先後到場,要是這一劫能躲過去,那真嗣也不強求。

他的電話不怕被監視嗎?當然不怕,之前他明面上是打電話找各路朋友幫他置辦家當,暗地裏用暗語寫信走郵政系統通知了齋藤家搞來了一部可視衛星電話,也不知道地鐵站中轉站能不能避開NERV的監視網絡,真嗣直覺上認為自己的混蛋老爹並沒有把自己當成什麽威脅,所以很可能混過去了,東西在自己房間,不過偽裝成了電子游戲機,如果打開順序不對就只能顯示電量低。

唉,自己真是操碎了心啊,綾波麗那邊海口都誇出去了,還得想想怎麽辦,克隆人,帶記憶的克隆人,這怎麽解啊。

“要不還是去醫院吧。”美裏看真嗣愁眉苦臉,還以為他是在強撐。

“不用不用,今天就勞駕美裏姐做飯了。”真嗣有點頭疼,雖然他猜得出美裏料理的水準,但是做戲就要做全套。

……

“我是誰?我在哪裏?”真嗣演技拉滿勉強吃完了美裏的料理,推說自己想休息就沒去洗澡,現在正趴著床上思考人生。

“行了行了,又不是沒吃過蟑螂,準備睡覺了,我得給你疏通氣血了,你這身體可是練了好久的。”風間白鳥沒好氣的打斷真嗣的感慨,他現在心情猶如自己辛苦造的精密儀器被拿來砸釘子。

“…白鳥哥,我能下腰嗎?”真嗣突然來了靈感。

“哦?這倒是個部辦法,嗯…不過得等她傷好利索,你可以先上門給她梳活一下身體,順便了解她的身體素質。”風間白鳥一點就透。

“啊~~白鳥哥你能不能不要這麽敏銳呀,我感覺完全沒有成就感。”真嗣鼓了鼓腮幫子,自從這邊他很少這麽做了。

“你同時和三個姑娘搞關系還想要什麽成就感?不過這次布局還不錯,再接再厲。”風間白鳥敷衍的誇獎了一下。

“哼,不說了,我要睡覺了。”也只有在風間白鳥這裏,真嗣才像個14歲的稚氣少年。

……

接下來的三天裏真嗣順理成章的在美裏家養傷,雖然他恢覆的非常快,畢竟打假賽而已,但是他就是托病不去訓練,然後暗示律子應該註意駕駛員的日常安全,又順手做了一些美味藥膳托美裏送過去,一套經典蘿蔔大棒手藝下來,律子終於松口,安排麗搬到美裏家附近,也就隔了一條街,畢竟使徒來襲之後,這裏房價不說是斷崖式下降,那也是單調遞減函數。

而真嗣猜測律子應該不知道自己知道克隆的事情,同時使徒來襲的情況下,適當放松了對綾波麗的管控。

哼哼,到時候大家亮牌,不知道誰會嚇一跳。

周四,光速養好傷的真嗣來到了學校,第一眼就看見了一個陌生面孔,看樣子是個學生,高高壯壯的,一臉的蠻橫樣,哦,大夏天穿一身長衣長褲,怪不得一臉暴躁,真嗣用了0.5秒給了他一個,‘四肢發達,不太聰明的樣子’的評價,腦子這東西看外表是很難判斷的,真嗣從不以貌取人。

還是一天的正常上課,現在是最後一節,因為老師因為沒幾個了,現在一個講歷史的老頭包攬了大部分課程,天天就是講第二次沖擊的各種細節,其他學科只能靠電腦自學,而真嗣只當是耳邊吹風,一心一意的思考自己下一步棋該怎麽走,手在紙上畫著只有他才明白的符號。

滴滴滴~電腦突然響了一下,真嗣擡眼一掃,是一個班內呼叫。

點開一看:碇同學,你是那個機器人的駕駛員嗎?

呵呵,情報部的人都去食大便吧,真嗣本想拒絕回答,但是一想,自己這麽三天兩頭翹課不引起懷疑就怪了,所以為什麽要上學啊。

他還在發散思維,對面第二封郵件就到了:是你吧? yes/no。

行吧行吧,讓老混蛋他們頭疼去吧,真嗣不願意撒一個註定會被揭穿的謊言,回了個yes。

結果全班一片嘩然,一群腦袋都看向了真嗣,後排幾個女生居然站起來了。

我靠,班內頻道,哪個人如此大膽?

更大膽的還在後邊,不知道是不是課太無聊、老師太和藹,一群人居然圍籠在真嗣座位邊上七嘴八舌的問這問那。

呵呵,你們以為這是什麽有趣的差事嗎?真嗣心裏暗暗冷笑,表面不露痕跡,開始信口開河,說的都是半真半假。

“各位,現在還是上課吧?”認真的桐木光小姑娘看不下去了,起身維持秩序。

“是啊是啊,不如下課我們好好聊。”真嗣在一邊幫腔,他欣賞能堅持原則的人。

結果一下課,那個新來的大個子就連拉帶拽的把真嗣拽走了,真嗣正好嫌其他人太煩人,也就沒抵抗,朝其他人抱歉的笑了笑,餘光掃到一個帶眼鏡的小個子匆匆跟了上來,沒記錯的話他叫相田劍介。

結果這個家夥把自己拉到教學樓後的空地上,揮手就是一拳。

真嗣強忍著住了蹲身抓襠的條件反射,只是輕輕側身,不過因為猶豫了一下,鼻子被擦的火辣辣的疼。

“這位大哥,我似乎沒得罪你吧?”真嗣很少使用暴力,但是不代表他沒有,如果對面不打算講道理,那他只能講講物理了。

“對不起啊,轉校生,我必須揍你一頓,不打你難消我心頭之恨。”噫,好奇怪的口音,關西人嗎?

“那個,之前的騷動害他妹妹受傷了。”後面跟過來的相田劍介道。

?。?

真嗣一下沒反應過來這是個什麽邏輯,那打我的意思是怪我嘍?

“啊,那真是抱歉,請問這就是你兩個星期沒來的原因嗎?”不過真嗣沒有動怒,小孩子而已,不過看來他的確不太聰明。

“…沒錯,她住院了,我家人又抽不開身,只能我陪她了。”真嗣的敏銳讓這個大男孩楞了一下。

“那真是非常遺憾,不過鄙人在新下關有一點人脈,可以送你妹妹去最好的醫院治療,你看如何?”瞌睡了送上來枕頭,自己正愁四面皆是敵手,缺一個忠心跑腿的屬下,這不就來了?附帶人質一個,簡直是…不會有詐吧。

一邊的真嗣陷入了自我博弈,另一邊,這個叫鈴原東治的少年也楞住了,什麽情況,自己打人還有這等好處?

“一言為定,非常抱歉導致你的妹妹受傷,希望她能盡快好起來,你的聯系電話是多少?周末我聯系你。”真嗣發現了對方也狐疑,決定賭一把。

“呃…謝謝。”鈴原東治有點蒙,稀裏糊塗的就和真嗣交換了聯系方式。

一邊湊熱鬧的相田劍介微不可察露出一個意外的表情,但會快就掩飾住了。

嗯?這小子也很有意思嘛,真嗣覺得這個帶眼鏡的少年有當間諜的潛質,嗯,回頭單獨問問班長,她這麽負責,肯定知道這小子的情況,到時候對癥下藥,不就又有棋子可用了?

真嗣突然發現,自己好像錯過了近在眼前的寶藏,自己這個班說不定大有用途。

還沒等真嗣進一步深思,他敏銳的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一轉身,居然是綾波麗。

“緊急集合,我先走了。”少女的嗓音還是泉水一般,清冷中帶著點糯糯的甜味。

“等等,麗醬。”真嗣拉住轉身要走的麗,“我背你吧,你的傷不是還還沒好嗎?”

“我可是找到了讓你獨一無二的方法哦,我背你,邊走邊說。”見少女似乎猶豫了,真嗣誘惑道,背著少女俯下身。

纖細的少女猶豫了一下,慢慢趴在了真嗣結實的後背上,真嗣兩手輕輕一托她的膝蓋窩,就把少女背上了。

真嗣低頭讓她把打石膏的手繞在自己脖子上,避免身體擠壓傷口,但這樣身體就沒有足夠的支撐了,女孩微不可查的害羞了,不過依舊紅著耳朵尖照做了。

“方法並不覆雜,你不是擔心自己被不知不覺取代嗎?記憶可以一樣,身體可以一樣,但是肌肉記憶是不會騙人的,等你好了,我先測試你的身體情況,然後短時間幫你練成一個原本你做不到的動作,這樣以後你每天醒來做一次這個動作來確認自己的唯一性。”真嗣一邊開始奔跑,一邊低聲對身上的麗說著,他覺得自己對麗有奇怪的好感,似乎來源於同病相憐,似乎還有別的。

“我也會不定期抽查你的,如果你被替換了,我就不會再和她說話了,因為對於我來說,淩波已經死了。”頓了頓,真嗣認真道。

“…謝謝你,碇君。”過了一會,背上的綾波麗似乎卸下了一個背了很久的包袱,整個人都放松了很多,於是真嗣同學被迫感受後背不可描述的觸感。

“那麽在這之前,要保護好自己啊。”真嗣轉過頭蹭了一下綾波的小臉。

少女楞了一下,緊接著臉終於紅了,不過她並沒有生氣,玫瑰色的眼底罕見的多了一絲柔和與生機。

ps:栗子覺得栗子這個想法很好,所以,栗子要推薦票(理直氣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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